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司妈叹气，“理是这么个理，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，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
司俊风和管家匆匆离去。

祁雪纯十分疑惑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你又怎么认出是我？”
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，他不怕。

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

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就可以。”

“你养父去世那天，去吃饭，吃一切想吃的东西，吃到吐，病就好了。”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。
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当然是想让你嫁给我。他辜负得越彻底，你对他就越没亏欠，不是吗？”
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虽然她很希望司俊风能慎重考虑他和程申儿的可能性，但她不会去跟程申儿说这样的话。

祁雪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