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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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人？”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严妍有心帮他，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。

他双眼紧闭，脸上身上都有包扎。

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老板娘打开箱子，拿出一件吊带式收腰长款婚纱。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，不如你说说，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？”

严妍有点疑惑，这老头既不深入了解事实，也不制定行动方案，真就凭他往那儿一站，就能阻止程皓玟和程俊来交易？

她不睡。

被严妍看出不对劲，她还只能笑着说，自己最近消化不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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